廷办公室的门不知什么时候开了，暮云泽就这么站在那里，淡淡的望着他们，眼底一片深沉。他明明什么都没做，莫名的，高歌的后背起了一阵寒意。“慕总，这边请。”潘越廷的声音，打断了刚刚那一秒的僵硬，暮云泽收回视线，看也没再看她，径直离开。高歌松了口气，不知道为什么，刚刚那一瞬间，她以为暮云泽会冲上来一样，现在回过神，只觉得好笑，那不是暮云泽的风格，更何况，他们现在已经没关系了。“你跟暮云泽很熟？”陆少衡突然问了这么一句。高歌笑着摇头，“怎么会，森瑞的CEO，哪里是我能高攀的起的。”陆少衡没多问，只道，“他们这种身份，玩玩即可，认了真，输得只会是自己。”他淡淡说完这句话，就走了。高歌站在原地怔了几秒，轻轻一笑，看，这么多人都明白的道理，只有她，弥足深陷了三年……请好假，高歌就离开了公司，刚出门，就被柯木青拦住了。“高小姐，慕总在车里等你。”高歌朝远处扫了一眼，只见暮云泽开得那辆卡迪拉克停在对面的路边，隔着川流不息的街道，她看不见里面的人，却能感受到那投射过来的，冰冷的视线。她深呼吸一口气，低声问道，“我能不去吗？”柯木青笑了笑，“高小姐，别让我为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