妻。”顾雪翎气笑了，这得多厚的面皮才说出这样不要脸的话，还平妻。是了，顾家的女儿矜贵，是不会愿意做小的，若不是顾雪兰嫁过了一次，婆家又是吕家，再找不到更满意的，也不会屈尊成平妻。“顾大夫人，奴婢家大爷和夫人感情恩爱，大爷连个妾侍都不纳，顾大夫人怎么好意思让四姑奶奶插进来。”小果的语气有些尖锐，她是被顾大夫人的话给气极了，忍都忍不住，顾大夫人还真把她家小姐当软柿子了。“你这个贱婢说什么呢，主子说话，轮到你插嘴吗。”顾大夫人怒斥着小果，对顾雪翎道：“你也是，怎么教导下人的，没规没矩，都让个下人爬到头上来了。”果然小门小户的，又是一个孤女，没教养，顾大夫人在心里小瞧着牛家，小瞧着顾雪翎。“伯母请回，我不会答应你的。顾家的女儿若是做小，不说伯母，就是我的脸面也被踩到脚底了。”顾雪翎毫不犹豫地拒绝着顾大夫人。“顾家的女儿哪里会做小，我说的是平妻。”顾大夫人道，在顾雪翎生产的时候，顾大夫人就盼着顾雪翎一尸两命，好让她的女儿接收着顾雪翎的一切，可惜没有如愿。“平妻也是妾。”顾雪翎轻哼一声，“正经人家都不会有平妻，清贵人家若这般，以后谁敢把女儿嫁进来。”“你这孩子，你妹妹又不会跟你争抢什么，诺大的一个牛家，还没有她一席之地吗。这富贵人家，谁没有个妾室，你这般善妒，牛家可不会高兴……”“小果，送客。”顾雪翎不再多说，让小果赶人了。